窗外有大片大片的那抹茶樹青綠成滿目的山崗,圓形地曲著自已,虛擬像及憂傷的那抹
人,在天霧朦朧中不停地渴訴自己的虛擬心思;
晨鳥很早,不住地啼鳴,那抹找尋不到的虛擬影子,藏在林中,那抹或我未醒來的虛擬夢里。
日要出來的那抹吧,我猜想,虛擬沒要去看時間的那抹
心思,床頭的虛擬鬧鐘滴滴答答地不知疲倦。
我穿一身碎花的那抹長裙,立起身來,虛擬猶一只輕快的那抹靈兒起舞,張開自己的雙手,擺動裙擺,我想我要成為一只會飛的鳥兒或會實現自己夢想的叮當貓,去到凌子的城市,在花開滿園的春天,去陪他聽花開的聲音。
那日凌子說他好像聽到了那種花瓣爭開的撕裂聲,我笑他如此的比喻,他說,那是一種哭泣,無奈于美的傷心,我便沉默了。
于是大多時,我便在有花的地方駐足,靜靜聽聞那花開憂傷的聲音,后來我才知道,凌子其實便是一朵花,在春天里即使開花,便知道秋日調謝的結局,我在看花的時候便在思緒,縱駛不能相遇,我也要陪他一起走過最燦爛的夏天,何況凌子說過我們要一起去看日出,在秦嶺的最頂端,支著帳篷,燃一堆野火,相擁等待東方薄出的那一刻。
我曾經問他,火是什么顏色的?
他笑笑不語,我喜歡看著他笑,就像我喜歡我們要去湖邊游泳一般。
他說,我們去青海湖去,洗去罪詬,讓有靈性的水通徹全身,不留一絲邊角,那時我便想象自己就是一青海湖里的魚,歡快地游戈在愛人的身旁,一望無垠的湖面,我擁抱青春的尾巴,擁抱愛情的影子。
我們還相約去西藏,驅車而行,去布達拉宮的圣殿,聽神靈的祈禱,靜思我們的前世今生,頭頂的雄鷹盤旋,那是我的靈魂,漂泊在離神最近的天庭。
春天過去了,夏天來臨,時間便是如此地不留余地向前奔跑而去,床頭鬧鐘如一個孩子,每天在清晨六點便會準時地啼泣,我的習慣沒有改變,坐在窗口,看凌子的視頻,窗外的茶樹大片大片地綠,鳥兒換了一茬又一茬,我的夢想依舊沒能實現,凌子提前去了天堂的路途。
七月來臨,我制定計劃,獨自去秦嶺山巔,青海湖邊,西藏佛前,背著簡單的行囊,讓身影孤憐,去完成凌子未能完成的心愿,我會在神靈前祈禱,祈禱凌子的來世與我一起看花開花落,聽瓣兒爭開的旋律。
只要,沒有撕痛的呻吟,沒有病魔的擾襲,靜靜地相愛,淡淡地相守,慢慢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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