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分手,和分都來不及難過。第百有的和分
人,都不夠累。第百當生活被新的和分事情填的太滿了,滿到只想睡覺,第百滿到不想說話時,和分根本沒時間和精力來傷春悲秋。第百和你分手時,和分如同每一個要的第百時刻,我轉身就離開了,和分沒有告別,第百也不回首。和分 離開你的第百那天是難得的天,淅淅瀝瀝的和分濺了行李箱一身斑駁的稀泥。我參加了最后一場申請的面試,在明德樓的一個角落。不幸的是Skype視頻出了故障,我大概也就知道被拒的
既定結局了。帶著我還沒有做完的課件,趕不上公司開往郊區住宿部的班車。我買了一袋子香蕉,約了滴滴專車,坐在被搬空但并不空的寢室里發呆,打發離開前這僅剩的時間空白,腦子里構想著我該如何矯情得編輯一條長長的圈,來告別這里的一切,我熟悉的一切。明天,明天早上八點,我就要站上熟悉又陌生的講臺,在某教育公司開啟又一整個的教學生涯,會有兩三百個我即將認識的,他們將充斥我這整整兩個月的生活。這個龐大的群體會奪去我所有的注意力,我大部分的生活,我的感情,我的精力,我的睡眠。我來不及想你,來不及細數還有多少人我沒有來得及道別,來不及等同屋了四年室友回來給一個臨別的擁抱,來不及去熟悉的北區食堂再吃一次抱怨了四年又貴又難吃的飯菜,來不及再去健身房跳一場舞,來不及......但并沒有感到遺憾。我不止一次和朋友說,我不怕告別,因為告別是件好事情。不想再見的人,我們說完再見就再也別見;想再見的人,總是會再見的。我們會再見的,對吧。 離開西門,擁堵的北京五環,出租車整整開了一個小時十五分鐘才來到順義。 離開后的母校情結,和身在異國時的情結,民族情結類似,都是夾雜了自豪感的歸屬感。旁聽金正昆教授的《外交禮儀概論》課的時候,印象深刻一個小案例。他說,人要學會察言觀色,有些問題,本沒有必要繼續往下問。當一群人相識,總愛問你來自哪里。如果他說,湖南,那80%的可能xing并不來自于長沙。他可能來自一個不知名的五線小城市,說湖南是為了避免說出來你也沒聽說過的。在國際學生的大party里,美國學生總是用最響亮的說我來自USA。而來自敘利亞,烏克蘭,非洲一些真的說出來我也不知道的國的朋友總是沉默。當問及時,一筆帶過的告訴你,留下你故作明了的那拖長尾音的一聲 嗷 ,然后偷偷拿出發音來google這到底是哪里。不是這些人不愛自己的國家,不是他們沒有故土情結,只是少了一些自豪感罷了。當你說出我來自哪里時,不僅僅有歸屬感,還是自豪的。是啊,我來自人大。
還在校時,曾經有一篇文章在朋友圈一石激起千層浪。一位北大的本科生來人大讀研,吐槽了對人大的種種看不慣,瞬間引起人大人各種回擊。現在我身邊的人大人去北大讀研了,我問她,在北大有歸屬感么。她說,沒有,前天覺得好累地鐵上困了,迷迷糊糊坐到人民大學站下車了。所以其實無所謂北大和人大好不好,是你踏進這時的心態。 還記得那一天,我是在爸媽下從東門拖著行李一直走到西門的寢室的。我曾經坦率的在雅思口語提到大學時說,我對我的母校的第一印象是,怎么有這么丑這么小的校園。沒有像我熟悉的武大一樣參天的大,沒有旅游時路過的廈大那樣規劃整齊的植被和海景房,沒有曾在交大合影過的那絢麗的涂鴉墻。心里抱怨的同時,人又是一種適應能力很強的動物。這里會是我四年生活的地方。(星辰美文網wwW.mEIWEN1314.cOm)你會包容它所有的不好,找到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本科時像個初戀的青澀孩子,毫無保留的接納了這里,融為一體。我就是人大,人大就是我。我知道我有缺點,我最熟悉我所有的不足,我偶爾討厭自己,但我接受我就是我。人在審視自己和別人的缺點時,總是不自覺的帶上不同的眼鏡。認識到自己不好是容易的,承認是難的。無論是維也納大學還是耶拿大學,我總是拿一副冷眼旁觀的態度來評論,他們的,他們的師資,他們的教學模式,他們的學生素質。我談論的口吻仿佛我不是他們中的一員,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唯獨人大,竟然語塞。這種感覺像一個為分析感情出謀劃策時頭頭是道得仿佛身經百戰的,在自己的初戀里智商欠費了。 歐洲的大學,教學樓散布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學生宿舍亦然。你還可以住在當地人家里,和幾個伙伴合租公寓。你有你的生活,除了上課,你可以和任何人無關。在維也納時,日復一日一個小時的快車轉地鐵去教學樓。在陌生的里,人的一切感官都變得敏銳。我看,我聽,我不說。我看奧地利的學生站在教學樓外抽煙,我看他們巨大的文件夾,我看他們上課遲到也會從容得接一杯咖啡,我聽他們上課激烈的討論,我聽他們積極發表的那些可能并沒營養的見解。我冷眼旁觀他們和我不一樣的一切,獨立的,我以為客觀的。 10月份去首都國際機場時路過西門,突然意識到,這次離開背后沒有你了,因為我不再屬于你,你不再屬于我了。我上路,認識新的人,挑戰新的事情,看到新的。只是走在路上的某一天,偷偷想了一下你。 掐指一算,竟然剛好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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