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池秋水后面,歲月涼是青衫舊我安靜的生活。我象一朵干燥的青衫舊雛菊,被日子緩慢的歲月涼泡開,聽流水的青衫舊光陰,唱著細碎的青衫舊歌謠。寫在前面的歲月涼話。
老城的青衫舊天空漸次的變得瓦藍,這久居的青衫舊老城,我喜歡在心里,歲月涼叫他做我的青衫舊村莊,他不著一詞的青衫舊取走我的愛,又交還我更多溫暖。歲月涼我一直是青衫舊他懷抱里的一粒鴿哨,是青衫舊他眉心那只很瘦很瘦的風箏。
從遍插茱萸,到楓葉勝火,我的村莊,到處都是樸素的段落。
我要到暮年的山坡上等你,你叫不出我的名字,但我一直在生長,我愿意被村莊的風吹著,吹出身體里的香味。
九月的寧靜堪破我鼻尖上的小雀斑,我在一紙清白里,劈柴、擔水,種植炊煙。請原諒我的小小固執;原諒我保守內心冷靜的舊火;原諒我還原一次遙遠的鄉愁,直到我說出,那些不忍說出的話語。
往昔,陌生而熟稔,散發出的孤獨香氣,也破譯不了這整夜的蟲鳴。那么多的伏筆,潛藏于皮膚底下,我再也不能誤了,與你相遇。
你瞧,一片葉子多么的孤單,它微笑的樣子,流淚的樣子,多么的孤單。
就如同菊花開放的季節,我們每個人都有的孤單。
這個清晨,我看到葉子戰栗著從枝頭墜落,鳥在空氣中隱形。時間回到村莊的上空,以及草坡上,用文字放牧的羊群,就象有的人,用盡了一生才會那樣的白。
這個九月,我在湖水里洗滌一副鶴骨,而我也知道,她心里的火焰還在。
當雁陣劈開這個秋天,你要學會從堅硬的黑暗里,榨出柔軟的陽光。炊煙和帶露的青草,忠貞動人,如此圣潔的憂傷里,我將以雪的面容淬火,以嬰兒眼中的寧靜,喂養文字的羔羊。
那些,背井離鄉的風,直抵北方,縫補這么多年來一顆星星內心遺失的體溫。
此刻,雨已經平靜,她低垂的雙眸,獻出黃昏,獻出潮濕的骨頭,獻出從一卷竹簡里,提煉出的鐵的濃度。
2001.9.4晚,草就于淡水軒。
愛上了安靜,愛上了黑夜,愛上了空蕩,愛上了冷漠,愛上了不開心
日期 2024-01-16 07:573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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