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不,沙棗花香太單薄,沙棗花香不足以吐露我熱戀的沙棗花香
;小說?太過繁瑣,還是沙棗花香寫吧。又聞這沙棗花香,沙棗花香眼前總是沙棗花香晃蕩著我童年的潮汐 小時候,我姐妹多,沙棗花香是沙棗花香工人,收入微薄。沙棗花香為了給節省點煤,沙棗花香從開始,沙棗花香
姐妹幾個總是沙棗花香由帶領,去縣城東面的沙棗花香干河壩撿柴。 東方微亮,沙棗花香我們便跟在母親后邊出發了。沙棗花香東河壩是條干枯的大水溝,溝兩側有淤積的黃沙,有枯死的老柳和沙棗樹,但有數百株沙棗樹頑強地,衛士般高大的枝干,濃烈而馥郁的花香,是戈壁灘上的奇跡。 我是最小的,除了玩耍便是收集砍下的柴,等到高升,我背上便背了一小捆柴,母親背了一大捆。每逢星期日亦是如此。五月里撿柴,就沐浴在沙棗花的香氣里,折幾枝回家插在水瓶里,滿室生香。城里也有,沙棗花繁盛枝頭的時候,窮街陋巷便在花香里 福 滿戈壁。 小時候面對一枝沙棗花,只是一個勁地湊上去看,湊上去嗅,越嗅越香,越香越嗅,干脆把鼻子埋在花上恨不得咽下,鼻尖沾滿了花蕊,惹來同伴一串笑語。去看那一串串紅瑪瑙似的沙棗果,亮晶晶的在晨光里閃耀。摘一顆咬開,沙沙的,甜甜的。現在看沙棗花,只想遠遠瞧著,聞著風送來的陣陣甜香,便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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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未嫁時,第一年住在舒適的平房小院,初春的暖意正濃。傍晚起風了,春天輕狂的風搖動了葡萄架上的疏葉,從竹簾間吹進客廳。 好香啊 我抬頭看向簾外。 沙棗花開了 母親驚喜的喊道。 我走到大門外四處張望。在我家的前排房,小路邊,有一棵高大的沙棗樹。滿樹米粒大的金黃正開的繁華,馥郁的香味醉了春風,醉了芳鄰,醉了路人,醉了春天的。那一個多月,我在花香里徘徊,我在花香里睡去。 多么的春夜,多么難忘的花季,謝謝你來我的季節作陪! 春天的夢,一晃而過。 如今,城里道路平闊,高樓幢幢,很少見到沙棗樹聞到沙棗花的香了,只有去城郊尋覓沙棗花的香蹤,卻總不如小時候的香味濃烈。已不在,而小時候的,沙棗花香中的童年少年,讓我在時想起,在時想起,在開花的季節里懷念。 夜深春寒,不覺想起 寂寞沙洲冷 ,想起鄭板橋那句 一枝一葉總關情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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