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千古的書香詩詞書畫詩出自童心·胸襟·情感
詩詞創作研究之我見/文·墨馨書香2012·01·:44發
賞古代詩人作品至今天的現代詩及古韻,從豐富的曲文千古語言、不同的集文格調和不同的寫作背景看,創作固然有情于景的流芳描寫,更是書香詩詞書畫人的一種復雜心理活動,是曲文千古心與物的互相交流。
心理活動概括了全部“文”與“心”的集文靈性,而“文心”成了文學創作的流芳基礎。“文心”是書香詩詞書畫心靈動的精神,人若無精神狀態,曲文千古難寫出有靈性的集文東西。“文心”構成了先天原質與后天因素。流芳而心就是書香詩詞書畫“純真赤子之心”即“童心”,便是曲文千古文學創作的心理基因。
童心,集文最早見于老子所著《道德經》嬰兒、孩、赤子之說,其基本思想即要求社會諸人無雜念,免受外在物質誘惑,保持心之淡泊寧靜,簡言之,即希望社會人能“復歸于嬰兒”無私、無欲之自然狀況,保持自然本性。莊子希望人“素樸”就是真人,真者乃人之本性也,認為這樣才是最美好的。
對于“童心”的淵源,中國禪宗學說也有提法“我心即佛”,即純真之心。不用外求,人人皆有“佛性”,一切定順乎本心而自然。( 文章閱讀網: )
明代思想家李贄,在文學上提出的“童心”說就是集于老子、莊子“赤子之心”說 和禪宗“我心即佛”說等基礎上提出的。童心,就是最初一念無邪之本心。純真之心,其實就是人人本有和天然存在之心。文學作為人之自由本性和詩意表現,乃人之天然詩性智慧的實現,而童心又是文學創作必不可少的心理基因。縱觀古今,大多杰出的作家總是既成熟又充滿童心。創作時在既成熟、深刻、睿智、老練的同時,還要保有一定的童心。看似不成熟的童心,正是一次次新篇突破定型、擺脫社會怪現象和文化適應帶來的束縛、而創作出具有藝術魅力作品的動力。然而優秀作品創作謹憑“童心”和天賦是不夠的,還要有“胸襟”這個中間環節,對文藝創作起著很重要的作用。它左右著作家使其創作不偏離方向。“其心如日月,其詩如日月之光。隨其光之所至,即日月間焉。故每詩以人見,人又以詩見”(《原詩·外篇》)。具有胸襟的詩人當是如此。
“胸襟”在創作心理空間中、對構成作用的各個因素不盡相同,其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真性情。胸襟若是詩之基礎,那真性情就是胸襟之基礎。志向有大小之分,品格有高低之別,胸懷有闊狹之異。它們雖然能影響創作的思維,與真性情相比卻次之。古代杰出的詩人雖在志向、品格、胸懷方面與常人無異,但創作時注入真性情,作品才能流傳千古。如《桃花源記》的作者陶淵明,其作品雖鮮有激昂、抒發抱負的志向,而多是書寫吟詠自己生活中的所見所聞,因為始終保持著一股真性情,卻也不落俗套,以其鮮明的特點而獨成一家,也為后世所稱頌------。
功名之士,決不能為泉石淡泊之音;輕浮之子,必不能為敦龐大雅之響。故:陶潛多素心之語;李白有遺世之句;杜甫興“廣廈萬間”之愿;蘇軾師“四海弟昆”之言。《原詩·外篇》 此乃陶、李、杜、蘇四人的真性情也,這與其志向、品格等形成是秘不可分的。基于真性情,輔以志向、博大的胸懷和崇高的品格構成了“胸襟”這一創作的心理素養,詩人才能創作出優秀的作品。詩人想創作出流傳千古的佳作,就不應 “斤斤爭工拙于一字一句之間”(《外篇》)。
另外,要想寫好詩,還須有性情、才調、胸懷、見解等方面的東西。“胸襟”不單是獨立的個體,更關鍵的是作者應具備見識、才氣、膽量、性情等諸多心理因素的特點,才形成詩人創作的不可或缺的心理空間。
當人在諸多方面不盡如人意的時侯,就會衍生出悲傷以及怨恨的情感狀態,為發泄郁積于胸的哀怨,平衡和諧因之而失衡和近似失控的心理,就須要宣泄。而情感的發泄方式有多種,其中,達到宣泄又不失文雅的最有效方式就是創作文學作品。把要發泄的情緒躍然紙上,或自賞或公布于眾。詩人在遭受內心及外在挫折而積郁飽和達到極限時,必然導致心理產生憤懣,正是情感的力量促使,詩人奮筆急書而創作;此時,寫出的東西才飽含自己切身體驗的、豐富而真實的內心情感!古往今來愛恨憂憤的作品并不少見。
說到“憤”;雖同是一字,但各有不同含義。有的因為“道不通”懷才而不遇,人“終不被用”。有的因為人生坎坷、處事不順,借住筆墨“述往事,思來者”憤世嫉俗。有的是評議時政,為民請愿。有的是對誤國誤民的不正之風痛心疾首而口誅筆伐、呼吁吶喊。這樣的“憤”會義憤添膺、嫉惡如仇,必然會不知不覺、或多或少的染上一定的政治色彩。
另一種“憤”是詩人從張揚個性的角度出發而“獨抒性靈”。所謂“性靈”即個人之真實的情感。每個人的個性與共性是統一的,個性是代表自己風格而不受外物干擾、特立獨行創作的來源。詩人表達胸臆之情,必含己之個性。所以個性與真情共同詮釋著“性靈”。然而,每個人要想做到“獨抒性靈”,必應具備較淵博的知識與較廣泛的“情趣”。少知識則視野狹窄,有知識才能保證“性靈”的健康與深刻。情趣,就是有情感有趣味,也指作品直觀的審美之維,“世人所難得者唯趣,趣如山上之色,水中之味,花中之光,女中之態,雖善說者不能下一語,唯會心者知之”。
雖然“憤”和“獨抒性靈”是兩種不同的創作心態;雖然今天已不再是只有“唐詩、宋詞、元曲”的時代;但是,古往今來詩人們在創作時為展現個性、表現個人真實情感以及創作時的“性靈”,在創作時“為情而作文”的意念是有共性的。
(2012·01·29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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