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寫一封絕情的封信信告訴我所有原因什么讓你于消失什么讓我弄混了細細琢磨你的話挑出適當的理由像一個工匠費些雕琢給我寫一封絕情的信只給我寄來草稿答應在你的字跡里我什么也不會發現用鉛筆給我寫一封信像我們一起譜曲時那樣給我寫封信把我獻祭給忘情的神靈
即便各有去留讓人心有感傷也還能擺出的姿態除非確信彼此間有一人說謊
給我寫一封絕情信像那時我們在家里相互留言我不會留心筆法的錯誤我不會看到連筆的疏漏讓我自己細細尋找如果我不是這么確定確定我是這樣愛你
為了我們的為了我們的可能就當是留些幻象予我當你給我寫這封信不要署名或者簽個假名吧
給我寫一封絕情的信告訴我所有原因誰讓你消失無蹤
今天在滬江網上找LaraFabian來聽,重溫下《Lalettre》,封信無意間就看到了這首歌的封信翻譯,一字一句的封信敲在記事本里,美得有點不能言語的封信歌詞,女文青寫出的封信信也未必有此般化骨綿掌、寸斷肝腸。封信突然就想學會這首《Lalettre》,封信或是封信只是把這般精致的漢譯歌詞像詩一樣的讀給你也是好的。可惜LaraFabian的封信歌不是一般的有技巧,我這種每次去KTV都顫話筒又顫音的封信貨色還是不要來糟蹋一首好歌了,那就讀給你聽吧,封信可惜我不能夠給你打,封信也不能夠給你小小的封信灰色頭像發一個窗口抖動。我總是封信不能夠確定,這樣的自己算不算突兀的闖進你的。
我的日子總是纏繞著各種錯解,就像軍訓休息時我第一次聽里亂下的《Lalettre》,我從未想過,這首歌是講述了這樣莫名其妙稀薄起來的,雖然我也曾在大片大片慘白的日光下穿著綠迷彩為這首歌流過,但是完全聽不懂歌詞自己,,也只能是因為一種情緒。
那也是我第一次與你提及LaraFabian,令人驚異的是,你竟也對其迷戀至深,且是許久之前就將她的法文歌爛熟于心。幾番交心之后,發現我們竟在其他喜好上也有驚人的契合,迷戀蒙田的、波德萊爾的、瑪格麗特.杜拉斯的 這么多這么多的因緣際會,而我卻只想在軍訓休息的短暫里,與你共用一副白色耳機,躲在訓練場周圍的矮樹叢里,一邊看間似漏雨般的光斑,一邊聽聽LaraFabian,從清透利落的《UnAveMaria》到如呼吸般、謎一樣的《IlNeManquaitQueToi》,或是人群散盡后,我們可以喝著一杯檸檬七喜在里閑蕩。可是這些,我卻從來都沒有做過,我只是遠遠目送過光影里的你,到圖書館里法國的片書架下面一整天一整天的蝸居,關于法國的那點,終于不再只停留在了杜拉斯,普魯斯特、蘭波、克萊齊奧 一位一位漸漸紛至我的狹隘而黯淡的小,我也漸漸有了自己比較鐘愛的譯者,因為翻譯這種事情,簡直就是的再創造,塑造書一本書的姿色,我更偏執于王道乾和袁筱一。
在我瘋狂的閱讀法國著作時,我也深知自己身上的另一重擔。有一天,我可能不能如愿的唱出《Lalettre》,但至少作為一個法語專業的科班生,我是期待自己的筆譯可以算得是一種再創造,不必堪稱,至少讀之讓人沁人心脾。你不知道,當我讀著《Lalettre》的歌詞時,我多么多么,那是我寫出的譯詞,又或者,那僅僅是我用漢語胡謅出來的小詩,我是多么,自己,是可以與一點美感相依的呈現在你面前的。
你是那么有天賦的你,大一就考了托福,法語專業,又偏愛德語,間帶會一丁點西班牙語。我想象不出你是如何玩弄彎彎曲曲的于股掌的,那么多生僻的詞匯在你那里仿佛都親切的如手足。你無論如何不會領會我對你的仰慕,當軍訓時你因為不屑于對方連隊的蓄意挑釁而發出一個長長的大舌音,當你一邊爬樓梯一邊復述耳機里的聽力原文時,當你時不時地發出英語、法語、德語的QQ簽名。我能做的又許多,我不能做的又有許多。我可以含著水一遍一遍地練大舌音,我可以吃飯睡覺除了上課做作業的任何時刻都帶著耳機,我可以翻字典研究你狀態里的單詞,然后譯成一句話,再來試圖翻譯你的。但是,我卻不能去靠近你,你那么明晃晃,至少,我是不能與你比肩的。
更多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并不是迷戀那般精致的你,我只是為自己法語找一番動力,我把那么瀕臨完美的你放在那里,能沒有前進的動力么。所以,你于我而已,不過是一個過于臻美的假象而已。我可以和你討論《昂代斯瑪的午后》,也可以為你翻譯一次《當我想起你》,更可以與你一起胡思亂想一次去巴黎的 可我就是不能去真摯的你。
你,是我不曾考慮過的事情。
我的發音一直不太準,以至于一直不敢在你面前說法語,但課堂上的蹩腳早已欲蓋彌彰了。可笑的軍訓的時候我還向你請教過法語,那是便知道你會那么一點皮毛,出于好奇想去學那么兩句,你欣喜的答應了,隨即便教了我 Jet'aime ,你告訴我 Jet'aime 的發音類似于 熱帶么 ,一聲四聲輕聲,這是我學會的第一個法語詞匯。后來知道你德語,偷偷學了點,開玩笑地在撞著膽子在你面前說 Ichliebedich ,又被你嘲笑發音不準,我在你那里就沒有榮耀可言,但是能鼓起勇氣和你說一句自己并不擅長的,真的已經很不易了。
舒念,準備法語節這一段,辛苦你了。
舒念,有你在,我放心。
舒念,別奮斗太晚。
舒念,哪里的比較好喝?
舒念,我們去看場吧
舒念,去跑步吧。
舒念,下雨了,出去淋伐?
在我從未想要靠近你的日子里,你突然待我如詞匯般親近,或許長期的社團工作累積的,或許是單純的需要個伙伴,又或許只是我的敏感神經作祟。我只能按兵不動,悄無聲息的繼續自己的日子。法語精讀、法語聽力、法語會話 當然最主要的是波德萊爾、杜拉斯、LaraFabian、巴黎 這些才是我想要接觸法語最直接的動力。
而你漸漸由一個極具天賦的毛頭小子,逐漸清晰為我熟悉的角色了,我知道你酷愛登山和跑步,電子樂和重金屬,讀報紙,關心時政卻很少發表言論,藍色、暴雨、剛修剪過的青草味和新打印出來的油墨味,骨子里有點暴虐又有點小溫情,從不承認自己又文藝青年的氣質,卻常常一臉深邃的看川端康成的《雪國》,也迷過夏目簌石和松尾芭蕉。有時候,我覺得你是更歐化的人,但有時又覺得骨子里有點傳統,后來知道你是雙子座,6月2日。
我們之間的交集真的少之又少,雖然同處一個系,但是詞匯量就已經將我們可笑的分開了。只是偶爾你會說 舒念,你看,下暴雨了。 ,這時我們就會扔開傘在雨里狠狠的走上一走,極少有女生會大暴雨的,我偏偏獨樹一幟,自成高閣。其實我骨子里也是暴虐的人,只是書香門第的教導給我一份淑女的恪守,讓我事事得體甚微。但是只有你,知曉我是如此喜愛電閃雷鳴的大暴雨,那里有萬馬齊喑的血泊翻涌,有泰岳迸濺的碎石激鳴,有洪荒乾坤的星際碰撞 在雨中的艱難散步,我們似乎從不交談,漫天的雨水從頭頂潑過來,整個人都似電擊雷鳴,雖不彼醍醐,但至少絕對省身明目。我不是個可以陪你躲在屋檐避雨的,我只能拉著你不斷櫛風沐雨,披荊斬棘。也只有這時,在雨水淋的你看不清我面目的時候,我才能驕傲的陪你走一回,驕傲的做自己。
今天下午同窗聚會,在KTV時,我依然是那個躲在角落里聆聽的角色,我們系的歌神實在是太多了,不但中文歌唱的霸氣,法語歌也未絲毫遜色,我以為我能聽到LaraFabian的,但是很,只有艾莉婕、夢的雅朵 我想你若是在場,一定會深情唱幾首LaraFabian的,不過能留在國外工作畢竟是好事,你終于可以巴黎、柏林、巴塞羅那的四處跑,操著你那口流利的 鳥語 ,總算得以一翱翔。
我窩著在角落里聽歌,為自己安排了黨這個合理的角色,不上微博不上MSN,我爬到QQ上,看著零零落落的好友,條件反射的翻到那個只有一個成員的分組,你的頭像還是慣常的灰色,我沒指望和你說任何話,我只是隨手點到你里,看起的日志,187篇,都是自己寫的,沒有一篇是轉發,我掠過用英文、法文、德文寫的,專揀漢語的讀,從末頁的第一篇看起,還是在高中呢。一篇一篇,從他的高中看到,出國深造,工作 我想從他的日志里看看我的痕跡,卻沒有一篇是關于我,這其中,他似乎經歷過幾段,我都無從知曉,我只知道,有個,是他至今為止唯一認真喜愛過的,這個,始終停留在這個重要位置上,關于這個的日志,有兩篇,跨度兩年,題目都是《Alors》。這其中,我也看到了自己伶仃的回復,禁不住被那時的青澀稚嫩逗得莞爾,我怎么敢過多回復,我怕你會察覺自己過于關心你,每次進去你的我一定會刪去訪問足跡,我只是不想讓你知道,我其實,那么那么的關注過你。但是現在,我卻可以這樣光明正大的走進你的,仔仔細細的閱讀你的日志,從第一篇到最后一篇,我知道,這下面都會留下我的訪問足跡,但是已經無關緊要了,你看見又如何看不見又如何,很快,這些足跡,都會被新的訪問者代替湮滅。
給我寫一封絕情的信告訴我所有原因什么讓你于消失什么讓我弄混了細細琢磨你的話挑出適當的理由像一個工匠費些雕琢
給我寫一封絕情的信只給我寄來草稿答應在你的字跡里我什么也不會發現用鉛筆給我寫一封信像我們一起譜曲時那樣給我寫封信把我獻祭給忘情的神靈
時至今日,我恐怕還是做不出這樣精致的筆譯,我也唱不出優雅的香頌,我只能默默的坐在包間暗黑的角落里的擺弄自己的,那個小小的屏幕用力的發著光,那的QQ分組里,有一個叫做 只是唯一的你
截止時間:2024-01-11 22:49:11
禮包內容:瓶蓋*600,潮流纖維*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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