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佛法眾生第一份思念就這樣靜悄悄地從枕邊溢出,伴隨著輕悠的佛法眾生音樂,旋轉融化在我的佛法眾生
心里。
從未在清晨醒來的佛法眾生第一時間打開過一本書來細細品讀,而今天是佛法眾生第一次,朦朧的佛法眾生睡眼,模模糊糊的佛法眾生,我翻開林清玄老先生的佛法眾生《心美,一切皆美》文集的佛法眾生《學看花》一篇。其中結尾處有這樣一段話:細行能成萬法,佛法眾生所以不能小看看花,佛法眾生不能明知而走錯一步,佛法眾生萬一走錯了要趕緊懺悔回頭,佛法眾生就像花謝還會再開,佛法眾生就像把壞的佛法眾生枝芽剪去,是為了開最美的花。這段話所透露的佛法精神,我遠遠不能夠完全理解,
就正如林老先生直到兩鬢斑白之時才道:我想我現在應該走完所有的路了吧!老先生的這句話意義深刻,我并不想辜負,于是細細理解、揣摩,或許也能夠猜出老先生的心思一二:人生短暫,如何能夠走完世間的所有道路,重要的是一顆承載著佛法的心,能夠去感受世間萬物帶來的不同情感,而在這百感交集中仍能夠回歸最質樸最本真的自己,有路即無路,萬路只一路,筆者得出的東西也只有這些了,不知林老先生能否指點迷津?
林老先生精通佛法,甚知其中微妙,這是由這幾日細研老先生的文章才發現的,讀來的一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在這,筆者不得不多用一些筆墨來表達心中這份特殊的感覺。老先生的文章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并無許多華麗的辭藻,但讀完之后總能帶給人一種心靈洗滌的寧靜。閱讀之時便要全心全意,專心致志,不可有一點馬虎,倘若不用心,便會有一種犯罪感、愧疚感,這樣說是毫不夸張的,這種神圣感和頓時的脫離世俗的超凡的平靜不是平時任何時候都有的,也許看花能夠于一瞬間得到些許靈感,如甘泉滴入心田,這樣的一份愜意很難尋了。我也是信佛之人,我將佛理藏于我的心中。每當深夜,城市的闌珊燈火逐漸隱去,喧囂聲,嘈雜聲也漸行漸遠,空靈的氣息總會催促著我去那小道上走一走,深夜的獨游猶如寂寞的燈火,在漆黑的夜晚期盼著能夠尋到一位摯友,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就這么踏著步子,于柔軟的草地上,悅耳的聲音,于我的肌膚之上流淌,乘著這菩提的翅膀,直向那天際飛去。不知不覺中,這虛幻的神靈竟陪我走到了如今。而現在,我想還能于心底生出這種感情的人已經不多了吧!倘若還有的話,那也定是來自于人工溝渠里的,而并非是深山澗底的了。
只從心中研究人生,這樣的我能否有一個始終呢?林老先生的文章總算是于心底告訴我了。此時,細看著文章,又回想起夜晚一個人踱步的場景,便不自覺的笑了笑,頓時便覺睿智,但也更加蒼老了。這樣的一種情愫從臉上蔓延至心里,啊!佛法高深,從老先生的文字里即可知曉。一篇讀罷,猶如撥云見日般的,我豁然開朗,可當我閉上雙眼,由文至心而生的悔恨之意,讓我輾轉反側,難以成眠。又想起昨夜讀的《宋詞》,更添一份惆悵悲涼。可心里總要為神靈留一塊地方,為做入世的警醒。專注于散文寫作已有一些時日,寫出的東西仍覺空洞,朋友讀后有贊美之詞,但總覺得少了一份誠懇,少了一份感動。今日,從老先生的這則故事中就可獲悉原因了:
農人用犁耙翻開土地,覆蓋了地上生長多年的草。草很快地成長為土地的一部分。然后,農人在地上撒一把新品種的玫瑰花種子。那種子抽芽發莖,開出最美的璀璨之花。可是沒有一朵玫瑰知道,它身上流淌著小草的憂傷之血,也沒有一朵玫瑰記得,它的開放是小草舍身的結晶。
讀罷頓悟,是我太自私了......那草便是這世界一切美好的事物,而這朵玫瑰就是我呀!留心于觀察這世間的一切,用盡心思,只為寫作,卻從不知要向寫入文中之物低頭感恩,萬物皆有生命,當我們獲悉一樣事物的事理,它便少了一分靈氣,而每一篇文章的屬成,必定滿是血雨腥風。想到這,筆觸微顫,便不敢再向前了。可林老先生又說道:
有些種子要做肥料,有些種子要做泥土,有一些種子是天生就要開出美麗的花。
波濤洶涌的內心有頓時如日月潭般的寧靜。這或許就是人與萬物的佛法吧:物皆各司其職,各有所用。物讓人的心靈受到感染,物將人從原點推向未來。物是美好的,是干凈的,而我對物的崇拜感激也由此生發出來。可物卻并不知曉,法也不可名狀,只在一朝一夕之間,一草一木之中,一陰一陽之合里,才得以體現。
佛法眾生,佛教化著眾生,引導著眾生,奉獻著眾生,回饋著眾生。林老先生用盡一生的時間苦苦探求,其艱難可想而知,今天我寫下的些許言辭,只求能夠解救自身。想著想著就到了郁達夫的《故都的秋》里面的那句話了:秋天,這北國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話,我愿把壽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換得一個三分之一的零頭。而我,寧折一些筆墨的時間,來求得一個安靜的內心,寬宏的人生。我想這也就足夠了吧。
佛法眾生,菩提樹下;佛法愚生,法內心生。不說佛法如何如何,只求佛法勿要離我。(修改稿)
2013年12月21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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