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唯美的鏡頭似乎只能出現在夢境里了。假期里所期盼的清涼風露早已被火辣的陽光炙烤的無影無蹤,而天氣也才終于變得好一點了,
但每至晌午,毒針般的驕陽依舊將大地變得滾燙如火,隨著身邊人漸漸離去,對天涯一方的向往無疑成為心中另一份難言的苦澀,而自己也只能整日呆在家中,開著空調,自成一個冷色的
世界。似乎是時代的進步將季節變得不像季節了,天天期待著好天氣快些來臨,而夏日過后的天空也許也會變得枝椏交錯,亦或是蒼黃如舊紙想挽回那些遠去的時光,于是乎突然很期待秋天的到來。
在這個頗為繁雜的假期里,在經歷了無數次的喝酒之后,我明白自己要走向象牙塔了,那個我無數次想過的地方。而在第一次喝醉被攙回去之后,第二天醒來昨日的事如南柯一夢。而我也終于明白為何如此多的人喜歡借酒消愁,一醉方休之時,人只想把最本真的話說出來,暫時脫離了彷徨與苦悶,恍惚中又在凡世顛顛倒倒,與現實隔閡。而在見識了另一位好友在喝醉之后胡話連篇、東倒西歪后,才更加感嘆為何彼時的我們在青澀時內心便堆積了那么多的青春年少,在酒精的虛脫中不斷唏噓著人生,于是又將種種對現實的不滿一一吐露,流著淚,無言的訴說著,仿佛在唱著一首青春挽歌。
很多時候會想起小時候生活過得小院,綠衣纏綿,晨曦微露,自是小時候最愛的地方,有時會獨自玩賞一朵花、一株草,時而也會看著白云,呵護著花苗,直到它落英、吐芬,都是清悠的日子。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而之后的十幾年也算是過的快樂的年歲吧,只是隨著年齡的增大,煩惱也越來越多,逐漸喪失了本真的純樸,即使笑,也可能是內心的假面,想必十八歲之后的生活都是快樂與傷痛相伴,人永遠不是朱德庸筆下的絕對小孩,永遠的顛倒世界觀,人生一定會去了解社會的真實與痛苦,一定要奔波忙碌的養活自己。而古人所描述的 蕭身玉袍客,孑然江湖行 在今天的國家機器體制下不過是個笑話。
而在無所事事很多天后,自己卻覺得還有很多東西放不下。我不知道距離是什么東西,也不知道它究竟具有怎樣的毒性,似乎是逃避般的每天不停上網,不停沉迷于文字,在不停的忙碌中疲憊自己,以致于不讓晚上睡不著覺。內心里,所有的過去如一座白色巨塔,怎么也搬不動,這洞既不如石洞般清幽絕美,亦不如星夜下的燈火璀璨,只若空門,生于心,長于心。
秋天已經不遠了,那時又不知是什么樣的心情了,也許快樂無憂,也許更加無奈,而景中的落花枯葉又在昭示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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