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河湟》處在鼎盛時期,淚灑噩耗傳來,河湟《河湟》主編鐵進元先生丟下自己親手培育的憶故
《河湟》,告別自己的淚灑親人,跨鶴西行,河湟在西方極樂世界追尋自己新的憶故生活。作為他的淚灑學生,作為一名《河湟》的河湟忠實讀者,我心中及其難受,憶故捧讀刊載在《河湟》的淚灑悼詞挽聯,我淚灑滿面。河湟由于《河湟》,憶故由于對文學的淚灑鐘情,我和鐵老結下了難解的河湟友情,致使我如此傷感萬分,憶故追憶故人,寫下思念的
文字。
有緣千里來相逢,無緣當面不識君。我很注重緣分,認識一個人是講緣分的,我與鐵老這個名人有緣,這是命中修定的。《河湟》雜志自15年前創辦以來,有許多發起人和業余作者,或升官,或發財;或忙于其他生意,或許是搞文字太苦了的緣故吧,或許是不甘于清貧寂寞吧,多數人都杳無音訊了,唯有鐵老先生很執著,他退休后,扛起《河湟》大旗,走過了艱難的十五年,我喜歡《河湟》,更使我敬佩的他 鐵的信念,鐵的毅力,鐵的精神 ,還有那顆熱愛事業,關愛讀者的心。記得第一次他到民和供電公司發行自己的刊物,見到我,他首先做了自我介紹,他很平和,沒有有些官員那樣的傲氣,他很慈祥,說話那樣受聽、溫和,雖然我和他未曾謀面,但從短短的交談中知道他是個可敬可愛可信的老人,正因為如此,見面第一次,我就央求鐵老給我找個出版社,我打算出版我的民間故事,他說: 這個事情好辦,我認識一個人,他專門在做出書業務,我聯系一下,給你回答。 想不到,沒過幾天,鐵老來電說,讓我聯系蘭州的付金成老師,他會幫你滿足你出書的愿望。在他的牽線搭橋下,我的書《青海民和民族民間故事與傳說》就這樣由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了。如果沒有鐵先生的幫助,我連出版社的門都找不到。
那年,鐵先生出版了《軍統上校的傳奇》一書,他帶了些書到甘肅海石灣,那時,紅古區區志辦主任尚俊先生舉辦的《河湟》紅古區讀者聯誼會,我應邀參加。他親筆簽名贈送我給一本,看到鐵老付出的心血和他智慧的結晶,我深感老人的高大偉岸,許多人退休了頤養天年,休閑在家,或打打麻將找樂子,或茶館喝茶讃干蛋,或養養花散散步;可是,他一邊辦刊,走天路工地,訪農家庭院;跑果洛玉樹搞宣傳,到單位企業拉贊助,將《河湟》辦的有聲有色;一邊筆耕不綴,先后出版《軍統上校的傳奇》《文學旅夢》等書籍,留下了寶貴的史料和精神財富,他犧牲了自己的晚年美好的時光,帶給我們廣大讀者以快樂。
誰也不知道,也無法預料,我見鐵老最后一面盡然是這樣的,說實話,我僅僅是個《河湟》的讀者,我只給《河湟》投過一次稿,那是《神奇的刀山會,珍貴的目連戲》,其他的豆腐塊消化在本系統的《青海電力報》上,我也沒有想著將自己的作品刊載在如此高檔的刊物上,我想我不夠格。但是不知是啥原因,或許是我做人誠懇老實本分;或許是我多年一直參加紅古區的讀者聯誼會,鐵老看重了我,去年11月23日,在海東平安舉辦 《河湟》創刊十五周年慶祝大會 ,鐵老的女兒生玉打電話邀請我參加,那時我的電話號更換頻繁,我被借到省農電公司黨群部搞宣傳,不知鐵老費了多大的勁找到我。其實,我知道這是鐵老對我們年輕一代的關愛,更是鞭策。我想,盡管單位很忙,但我還是請假參加了這次會議,這次到會有百余人,由于會議繁忙的事務,鐵老一直沒時間坐下來和我們與會人員聊聊。直到最后客散席終時,他還攔擋我和尚俊先生做會兒聊聊,恭謹不如從命,我和尚先生還有編輯部的幾人坐在一起喧了一會干蛋。看到鐵老的精神狀態,我做夢也沒想到,這次僅是最后一別。直到現在,我也無法相信他會離開我們。
我不想再回首往事,因為哪里有太多太多的淚水,我不想再講說名人與我的故事,以為我的心中全是辛酸和傷感。有時候,我常想起佛經上講的話,說人生是苦海,人在世上,一生下來就在苦海里遭受磨難,人來到世上第一聲就是啼哭。鐵老,雖說你的子孫們舍不得你離開,雖說河湟的讀者們離不開你,但是,畢竟你已脫離了這個苦海,走的那樣輕松,那樣安詳,因為你把擔子交給了生玉,你把希望寄托給后輩,你安息吧。
鐵老,你走了,但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青海三新農電公司楊琪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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