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絲系腕,自天巧篆垂簪,玫瑰那朦朧薄紗后,自天
是玫瑰有怎樣沉魚落雁的顏色?銀瓶露井,彩箑云窗,自天深深庭院里的玫瑰酒席上,何人對酒當歌,自天唱一首江南古調,玫瑰竟惹紅花亂舞,自天落寞了繁華。玫瑰傾覆的自天
光陰,卻似指尖的玫瑰流沙。如今的自天你,是玫瑰否還愿意為我盤起長發,陪我看一次晚霞,自天或是相約花前月下,共訴相思無涯。
那二十四橋之上,誰人在將短笛橫奏,一曲離愁奏亂了浮生,只是那散落了一地的思念,又該怎樣才能拼湊成你的容顏,橫玉聲中吹滿地,好枝長恨無人寄,月夜一簾幽夢,也不敵春風十里柔情。
我將錦瑟韶華遙寄與江南煙雨之中,只為在某一條幽幽雨巷,再一次與你不期而遇,為你撐一把油紙傘,遮擋半世彷徨。我將繞指柔情化作江南依依楊柳,佇立于那條不知名的河堤,等待春天里的第一絲風,讓我搖曳出世間最美的姿態,為你把一世的憂傷掩埋。
那窗帷緊閉的閣樓上,是誰再將回憶輕輕推開?那青石板上的達達馬蹄是否是你如約而來?春風吹綠了岸堤,細雨卻打濕了你梨花帶雨的面容,你說我不是歸人,只是個過客。待我抖落一地的風雪,你是否可以看清我也是來赴江南最后的約?
斑駁了多少時間,浮生匆匆那年,河流輾轉,一笑誤千年。
棄今生、對花對酒,為伊淚落。
尋一處桃源,將一份回憶掩埋,那些傾覆韶華寫下的只言片語,也只是你此世光華中的插曲。那些蹉跎的歲月,都會在時間的縫隙里各自奔天涯。不能相濡以沫就不如相忘于江湖,至少還留一份瀟灑,祭奠那些錦瑟年華。
小帖金泥,不知春是誰家?
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那些忘不掉的,也會隨江南傾城的柳絮漸行漸遠;那些放不下的,終只不過是煙雨江南里的南柯一夢;那些離不開的,也只不過像春風對江南的依賴,吹綠了江南,就不得不離開,那是彼此宿命的安排。
那一世,我將死生契闊,與子成說的誓言銘刻于心間,不為超度,只為來世與你共敘未盡的前緣;那一年,我把韶華傾覆,愿此生向晚,不為得道,只是不想再停留在你的彼岸;那一月,我匍匐于山前,不為來世,只為在一睹你傾世的容顏;那一天,我癡心的等待,不為相依,只為在歲月的輪回中你不要將我丟棄。
尋夢好,夢難成,誰人知我此時情?
窗外的月光已將江南染成夢的海洋,誰人還游走在幽深的雨巷,誰人還將過往思量,又打濕了誰人的眼眶,只是那股思念卻在我的筆尖最后一次流淌,然后我們江湖兩相忘。
那朵來自于天堂的玫瑰,是我用愛與等待凝結而成,綻放著人世最哀怨的姿態,一如丁香一樣的惆悵。
文 秦淮岸,醉墨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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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5 來自湖南 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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